【启副】当我们称呼副官时我们会称呼什么
• 老九门背景小甜饼。裘德考出没。
• 关于题目,公然借用雷蒙德·卡佛大大没错了(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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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ge 1. 唇红齿白小呀么小副官
副官刚被提拔为副官的时候,因为年纪轻特别不压事。
一开始,本族的兄弟们只觉得奇怪,这小兔牙怎么被选上的,不过就是长得比我们秀气点罢了。
张家军虽然一向纪律严明,可是军队也管不住丘八爷们私下议论的那张嘴。
张启山那时刚到长沙没几年,却俨然已成了割据一方的地头龙。
所以他秘书处的配置比军阶高了不少,几乎能比得上委员会里那些军政高官了。
张大佛爷的秘书处人员配置如下:
设随从参谋上校一、中校一、随从秘书同中校一,机要秘书少校一,副官上尉一。
张日山在里面军衔不算最高,年纪却最小,于是不少人开始半开玩笑地叫他小副官。
他倒并不怎么介意。
小副官新官上任,从长官的军务文书到部队的操练演习,安排得又利落又仔细。
要是有人犯了错,小副官也不管人家军衔比他高、资历比他深,直瞪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指出来你这里那里做错了。
没半个月下来,这帮老兵油子私下里吐槽,叫什么日山,冲着这丁是丁卯是卯的死板劲儿,合该叫丁卯才是。
小副官长了张白净面皮,又兼眼带桃花,偶尔笑起来的时候俏皮可爱得紧,不大似行伍中人。
其实内里脾气秉性却跟他家长官随了个像,俗称属炮仗的,一点就着。
有人背地里风言风语,小副官就权当没听见(也有可能是心大真没听见)。
架不住总有些人不长眼当面挑衅。
每每这时,小副官就把军帽和配枪摘下来,随便往旁边一扔。
解开风纪扣松松领口,再冲着挑事儿的人一扬下巴露出个坏笑:
“听说你武功不错,来比试比试啊?”
还不忘加上一句:
“放心,我不告诉佛爷。”
张家人都硬气,输给比自己功夫好的人输得服气,心底反倒生出几分敬意。
小副官更是毫无芥蒂,赢了就搭着人肩膀:“正好换了人当值,我请你喝酒去。”
输的人笑着回道:“小副官跟咱们逗着玩儿哪,佛爷说了平日里不让喝酒。”
小副官也笑:“顽笑而已,显你记性好了是吧。不喝酒,我请你吃肘子去,行了吧?”
小副官为人坦荡,对着他家佛爷更是从不藏事儿。
跟人比划的时候从来也不避着人。
早有好事者添油加醋将小副官“打架滋事”的场景有意无意间在张启山面前提了。
佛爷每次听完了点点头,之后就跟没听到一样,毫无表示。
偶尔打小报告的人不来了,佛爷反倒觉着奇怪,趁着小副官送文件的功夫顺口问:
“怎么?最近不和人练手了?”
小副官也不知怎地突然飞红了脸,佛爷的话他不好不回,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瞅瞅四下无人,干脆轻轻把领口扯开点给自家长官瞧。
大佛爷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撇了一眼,瞬间乐了:
小狐狸白嫩嫩的脖颈和胸膛印了十几枚或红或紫的吻痕,臊得一双狐狸眼睛直盯着地板不敢抬头。
他乐不可支地挥了挥手,道:
“知道了,以后凡能露出来的地方都不啃了。滚吧。”
由始至终,大佛爷没有出面帮着说过一句话,小副官也从没跟长官告过什么人的状。
(什么?枕边风?没听过墙角,这个不好乱说)
小副官自己打架、自己圆事儿、凭自己手段慢慢梳理这帮丘八。
有时也闹得过了,或是性子起了跟着他们一起调皮,佛爷罚起来也总是第一个站出来顶缸。
久了这帮兵油子也看得出,小副官虽然年纪小,却是个肯跟手下共进退的好长官。
那个“小”字,就不大叫得出口了。
Stage 2. 张副官的张是嚣张的张
秘书处人员多,大家就开始赶着管张日山叫“张副官”。
张副官跟人练手的时候越来越少了,煽风点火打小报告的那批人也终于咂摸过味儿来:
佛爷作风,越亲近的人态度越严厉,反倒是对着手底下的新兵蛋子们态度别提多和蔼了。
小副官动不动跟人比划,怎么看都是违纪的事儿。佛爷没表示,那就已经是表示了。
这是给小副官撑腰呢。
佛爷去北平了,还是偷着去的。
万把来号大头兵似没了头的苍蝇,每天就跟着张副官马首是瞻。
张副官先是去了监狱,单枪匹马地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一边整理衣领一边把军帽往头上戴。
大头兵甲凑过来问:“张副官,问出吗啡来源了吗?”
张日山白他一眼:“废话。”
大头兵甲又敬佩又好奇地接着问:“您是咋问出来的啊?”
张日山板着一张小脸故作深沉:“恩威并济,软硬兼施。懂啵?”
(此刻呆坐在牢房的陈皮os:问话就问话呗,干啥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珠子看着我……嗯,真好看……)
张副官带队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放火烧了美国商会,把裘德考和那个日本女人押回了张大佛爷府上,结结实实喂了一顿鸿门宴。
还趁着吃饭的功夫就把商会里的日本人都处理了。
大头兵乙对张副官佩服得五体投地,遵令送走裘德考之前还不死心地问一句:
“张副官,咱就这么放他们走啦?”
转着一双狐狸眼睛算计美国人的小副官闻言怒道:
“废话。你送他们走的时候手脚给我放干净,要是让上峰落了半点口实在佛爷身上,我跟你没完!”
大头兵乙吐吐舌头,按令送人去了。
佛爷走了不到几天功夫,小副官探监狱、闯商会,接了佛爷电报又争分夺秒地搬空了府上明器催着几位当铺老板出保票;
大小军务全都替佛爷办了,日常操练安排得满满当当,连晨跑出操也没落下。
临了还安排好了手头事务,带人亲自去火车站接佛爷回来。
大佛爷白天当着人没细问,晚上就把小副官叫来书房问个清楚。
小副官手里攥着军帽,跟个地方官儿回京面圣述职似的坐立不安。
不等大佛爷开口,他先怯怯地问一句:
“夫人她……”
大佛爷不耐烦地一抬手:
“夫人个屁。我已经安排了人,三天后就送她回去。”
小副官松了口气,他觉得顶重要顶重要的问题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于是开始一项一项汇报佛爷不在时自己完成的几个任务。
末了又为陈皮的事情认了错,人确实是从他手里被姓陆的带走的,他觉着自己没什么好辩驳的。
“你又不能日日守在监狱,我不在长沙,你的军衔又比陆建勋低,他把人带走不关你的事儿。说说吧,还错哪儿了?”
小副官绞尽脑汁想了想,怯怯地说:
“裘德考来府上之后眼睛乱转,他……好像发现您不在府中了……”
张启山更加不耐烦:
“他不发现,姓陆的安排在我门口那一堆眼线也能发现。只要拿不到实据,姓陆的就不敢攀咬我。他说我私去北平,我还说他偷下天津卫呢。”
他伸出两根手指敲敲桌子,冷冷道:
“还有呢?错哪儿了?”
小副官其实觉得自己这是第一次离了佛爷独自坐镇,哪儿哪儿都做得挺对的。
他实在想不出来了,只好哭丧个小脸看着他家佛爷。
张启山最受不了人扭扭捏捏吞吞吐吐,当下就吼了自己副官一句。
小副官被他吼得一抖,待听清楚内容之后又甜滋滋地露出两颗兔牙笑了。
第二天大头兵丙鬼鬼祟祟地碰了碰副官胳膊,问:“张副官,这次佛爷回来,我们跟着出队的人都得了红包封赏,还得了一天假,怎么你什么都没得啊?佛爷偏心!”
张日山推着他的头把人推开点,赏他一记大白眼:“你懂个屁!”
小副官在心里忿忿地补充道:“佛爷给我的,比给你们的好多了~”
小副官回忆,当日在书房,张启山问着自己哪儿做错了,没得到答案就冲自己吼:
「你错就错在一点儿底气都没有!我敢把诺大个长沙交给你,还怕我看错人吗?!」
Stage 3. 副官就是副官,你说哪个副官?!
其实张启山下矿洞受的那点皮外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齐铁嘴说是来探病,不过陪佛爷摆摆龙门阵顺便蹭点好茶喝。
刚到府上,就听大佛爷发火骂人:“滚出去站军姿!”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大头兵小跑着出去了。
当下齐铁嘴也不敢问原因,先亲手捧着茶壶斟了茶奉给张启山喝,劝他消消气。
看张启山面色稍霁,才凑近了问:
“佛爷,您前几日去找我,说从矿洞出来拔了那头发之后总是心神不宁,爱发脾气,现在可有好转吗?”
张启山一愣,也觉得自己近日的脾气爆得很,明明刚才那个小兵也没说错什么,自己也不知怎么就突然火光了。
他举了举自己扎着绷带的手,怒道:“他什么都不让我干。我发火非要干,他就又跪来跪去的,在张家落下的臭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齐铁嘴听了大佛爷这连抱怨带心疼又满像是撒娇的体己话,顿时呆住了,也就没去计较他对张日山那个暧昧不明的称呼了。
正不知怎么回话的时候,那个“他”倒是急匆匆地喊了一声报告进来了。
天气热,张副官可能是走得急,满头细汗。
他站着问了佛爷和八爷好,紧接着就问张启山:
“佛爷,我的兵犯什么错了?”
张启山气道:“刚刚我让他去找副官,他竟然问我是找哪个副官,我能不生气吗?”
张日山愣住了,他本来下一句想说属下的兵犯了错属下理应跟着一起受罚,这下说不出了。不但说不出,还暗戳戳地红了耳朵。
齐铁嘴忙打个哈哈圆起场来,附和道:“就是。副官就副官,还能有哪个副官?”
张日山苦笑,佛爷从矿洞出来性子好像就变了,像个小孩儿似的易怒,还有点儿……可爱。
八爷打蛇棍随上,继续给大佛爷灌迷魂汤,竖起大拇指对着张启山夸道:
“要说起上次下矿山,您家这副官,那身手,嘿,简直绝了!”
大佛爷差点把头仰到天上去:
“切。那是自然。我张启山带出来的兵身手能差么!”
甚少得佛爷当面夸奖的副官闻言腾地红了脸。
压了压军帽檐不好意思地笑:
“佛爷八爷,你们别拿我取笑了。”
到最后,大家到底干脆连个“张”字也给省了。
军队里外上下都学着佛爷唤他“副官”,毕竟彼时张日山已经给大佛爷当了三四年的副官,别说军里,就连九门里上上下下但凡机灵点儿通点儿气的,都知道佛爷面前最说得上话的是哪位副官了。
Stage 4. 佛爷别走,副官长到底是谁???
张大佛爷日理万机,一心都扑在军务上,于生活上的事浑不在意,粗糙得给饭就能吃,什么都不挑。
每日接了张日山送来的筛选过的文件,顺便就问问军务问问操练安排,有时还问问今天什么时辰开饭,我晚上宴会的衣服前几日拿去裁缝那儿改了,拿回来了么?
这些本是管家和勤务兵的活儿,张日山给问得一愣。
一次两次答不上来,只能回一句我这就去帮您问,小副官就留了心。
赶着找专管各项事务的负责人一通问,再交代好有事就来报他。
少年人记性好,在张启山身上又格外用心,没用几天就把张公馆上下大事小情拿捏得跟军务一样稳准。
终于,这日张启山指着机密文件上的日语原文,问小副官这句是什么意思。
张日山这下实在答不出了,只好说:
“佛爷,秘书处有几个通日文的,我找个信得过的来帮您看看?”
这下张启山心再大也察觉出自己这是问错了人。
他抬眼看看眼前有点不好意思地陪笑的小副官,突然发现这些天副官瘦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脸上带点肉嘟嘟的婴儿肥。
现在下巴都尖了,一张脸就剩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了。
他皱起眉,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这些日子,好像是给小副官太多活儿了。
臭小子也不和我说,我提一句他就揽一件事儿到自己身上。
当下他面露不悦地指教小副官:
“活儿干不完要学会分派出去,有些事不该是你管的,我问了你,你帮我传下去就是了。非得一个人顶八个人使,我的秘书处就你一个副官吗?”
张日山给他训得有点不好意思。
道理他其实懂的,只是事关佛爷,总是觉得自己亲力亲为来得放心。
“怎么?给我当副官还累瘦了?传出去是我这长沙布防官虐待下属吗?”
张启山为人霸道,关心人也总是一副不容反驳的军阀口吻:
“瘦得这什么样子!给你一个月时间,长肉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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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高潇握着手里的长沙布防官秘书处人员名单,在张启山的会客厅里抖得像筛糠。
一边等张启山来接见,一边在心里第一万遍骂自己贪财,嫌齐铁嘴的卦要买东西才给算,愣是没去卜上一卦。
全长沙都知道他是陆建勋的人,还沾了表亲,连姓氏都一样,撇也撇不清。
陆建勋死得蹊跷,外面都传是让张大佛爷给挖了心去,上峰却把他派了过来补缺。
说是什么政教官,份位是比陆建勋低了,可离张启山的距离却更近,连他的日常事务都能管得上。
小副官奉了大佛爷的军令长肉,此刻正在餐厅把自己塞成仓鼠样。
陆高潇来的时候也就刚好没碰见他。
张启山本来憋着一口气要整治这个陆家人,来个下马威省得以后他再挑事儿。
可是见到来人虎头虎脑,见了自己吓得好像丢了魂儿,不仅人来还带来了一皮箱子孝敬的银钱。
当下也明白这位不是个有志气给表亲报仇的。
于是他放缓了表情,边摆手让陆高潇把皮箱子哪儿拿来的带回哪儿去,边开口问道:
“今天来可是有什么军务上的事?”【没有就快滚,我还要盯着我们家副官吃饭去。】
谁想到这个陆高潇是真的傻,按说他这个职位本就是挂个虚衔,给上峰递小消息才是正经。
结果这位虽说贪生怕死,办起事来却死脑筋还顶认真。
听得张启山这么问了,当真把手里那份名单递上去,问道:
“您的秘书处目前副官长一职还是空缺。按理说副官长一般都是秘书处军衔最高的那位挂名,当然您也可以指派一位。您看……您的副官长是哪位啊?”
……
陆高潇觉得自己大概是要死了。
齐铁嘴的卦就是八万两银子他也该变卖家产去算一卦。
他妈的不算怎么知道张启山早不疯晚不疯偏偏在他来的这天疯了。
面前的这位张大佛爷,传说中恼了会挖人心、从来不假辞色总是板着一副棺材面孔的张大佛爷,听他问完了这句话,突然间笑得前仰后合,在诺大的会客厅笑得直不起腰,还拿手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
【完了……我把张启山弄疯了……】
被一个白净的后生从会客厅拉走的时候,陆高潇满脑子只回荡着这句话了。
张日山把人员名单还给他,客客气气地跟他敬礼,对他说:
“这位长官,以后军务上的事儿,佛爷内务的事儿,都找我。”
陆高潇还是不解地指着名单问:“那这副官长人选……”
张日山叹口气,深深觉得这个新来的政务官怕不是个傻子。
当下他礼貌地回一句:“这件事还要听佛爷的示下,咱们不敢乱说什么。”
陆高潇当天晚上在军队里的接风宴上就被军爷们指点明白了。
什么副官长什么军衔高低,只要是佛爷的事儿,只管找也只能找下午拉他出来的那位白净小后生。
他又开心又欣慰地想:
【果然这银票没花在齐铁嘴那儿就对了。】
(要不说傻人有傻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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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一:俏副官也是你叫的么?!
“这个low君是谁?” 张启山大吼。
“这个什么弹幕谁发的!俏副官也是你们能叫的吗???”
“副官!我的柯尔特呢???”
·彩蛋二:副长官也是你叫的么?!
张启山板着一张脸,身体却极为放松地仰着靠在沙发上。
“小葵说裘德考叫你副长官,眼睛还盯在你身上乱转,那是什么意思?”
他的军靴冲着张日山站着的方向点了点,懒懒地说:“解释解释吧。”
张日山汇报完工作就听到张启山问了这么一句。
他压根儿没有反应过来,讷讷地问:
“佛爷,解释……什么?”
张启山看着他,牵起一边嘴角露出个坏笑:
“解释一下裘德考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是吃了你给准备的湘菜美酒,居然敢惦记起我张启山的人来。”
张日山耳根火烧一样红了起来,他终于是听明白了张启山的意思。
他颤声道:“佛爷您是怀疑我私通美国人?”
张启山被问得一愣,啥?这孩子说啥呢?
张日山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把裘德考毫发无伤地放走,本意是不想给上峰那边落下任何张启山的把柄,现在佛爷却为了这件事怀疑他和那个美国佬有私,不止有私,还是私情的私。
他又羞又气,怒道:“日山就是死了,也绝不会和美国人扯上关系。更不会……佛爷若是不信我,我……”
他低下头,竟伸手去够腰间的配枪。
张启山这下可真的惊着了,他劈手夺过张日山的枪扔得老远,再一个熊抱把人搂进怀里。
他本意是随便找个由头打算把这漂亮小孩儿按在书房桌子上吃干抹净的。
却忘了怀里这位是个不解风情又爱钻牛角尖的傻小子,这下玩笑开得大了。
他紧紧搂了一下怀里气得发抖的小孩儿,难得心虚地陪着笑脸哄着:
“我是逗你的。就是开玩笑而已,我怎么会疑你呢。”
张日山并不买帐,却也不好再怎么发作了。
他抬起头,又轻轻拽着张启山军服袖子,低声道:
“佛爷,以后……能不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这下张启山是真的心疼了。
他一边暗骂裘德考,一边把怀里人按住细细地吻。
吻得小孩儿终于受不住,喘气声微微粗了起来。
他一把把人扛起来放肩上,笑道:“这里桌子太硬,去卧室!”
张日山给人举着姿势羞人,这下不止耳朵,连脖子都臊红了。
张启山走了一半,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头指了指刚才被自己夺下来扔在地上的小副官的配枪:
“没收三日。什么时候改了这动不动就拔枪的臭毛病,什么时候发还给你!”
“佛爷!”
这下轮到小副官哀叫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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